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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任谁也不会轻而易举的将五年的努力一朝化为泡影,并且还能大发慈悲的放过那无事生非的小贼吧?”
两人说话的声音都很平和,就像是多年未曾相逢的故友重续着旧情一样,但是氛围又有些紧张,有些针锋相对的感觉。
“那你大可把冉某绑了,而后去滑台跪拜慕容老狗,说不定,他还能施展施展嘎仙洞鲜卑儿的皇恩,令你又得尝三千石的俸禄,一千户的名头。”
“慕容垂已死,又何必冤冤相报?”
“原谅忘却是孙子后代的事情,这辈子,我又如何能够放下?”
“昔日作恶者,慕容儁是也,如今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