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止,二人的话也没有感觉到不投机之处,突然,竟是莫名奇妙的扭打在了一起。
扭打,且问阁下是否得见过泼皮打架,那便问是否曾如同泼皮一般打过架,且再问,是否得见两小儿童拳来脚往,公平公正。你一拳我一拳,你一脚,我一脚,全都被硬生生的扛着,受着,回着。
此时此刻,这桑树底下的二人便是如同泼皮一般扭打,毫无观赏可言。
不多时,两人身上的衣物皆是肮脏,破烂。草鞋早断做两节汲拉在脚踝上,“灵运屐”也不知道飞到了何方去也。
奇怪奇怪,滑稽滑稽。二人就这般扭打,你一拳,我一拳,眉开眼笑。你一拳,我一拳,鼻青眼肿。
也不知道过了究竟多久,应该是桑树上最后一片叶子也缩成了一团的时候。两人才蹒跚着背靠着背并坐在树下。
“呼,呼……”如同老牛喘息,肺腑轰鸣,吐出的气息就好像是炽烈的火焰一样。
“你,你来怎么没,没有带水?”
“我来,我来为什么,要,要带水?”
气氛又奇怪了起来,两人的喘息此起彼伏,不提水还好,一提之下,额头上的汗珠就更加止不住的滚落下来。
滑过眉毛,淋润眼角,滑过皮开肉绽的脸颊,那滋味,那酸爽,再加上这炽烈而向上热情的阳光……
“我本汉家子。将适单于庭。
辞决未及终。前驱已抗旌。
仆御涕流离。辕马为悲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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