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司马炎喜爱孙子司马遹,那皇位也落不到愚蠢如猪的司马衷手里。又或者,没有纳贾南风为太子妃。又或者,太后杨芷不曾拼命搭救以至于后来杨家被夷灭三族。然而哪里有那么多或者,也许。如果有的话,这中原沃土之上也不会出现如此之多的伤痕。
提起这段历史,总是让人胸中愤懑,以至于话又走神,飞到奇奇怪怪的地方。
也罢,话说正文,或者和也许都是好东西,可以让人心安理得的做坏事,以及半途而废很多有意思没意思的事情。
或者,也许,也许刚才不如此荒唐,那现在二人也不会如此口干舌燥,斗笠不会坏,蓑衣不会坏,葛衫也不会耸拉在肩上。
二人现在就斜靠在桑树底下,鼻青脸肿,十分好看,远远的,远远地看着那挑担的人。
挑担的人,身材瘦小,那一副重担,把他的腰都压成了一只虾子。但是他的脚步却坚定不移,歌声也婉转流畅。
歌声悠长,婉转好听如黄莺,黄莺?黄莺可不能如此的繁复哦。
他摇晃着两只木桶,汗衫早已湿透,手上攥着一块油光发亮的汗巾,歌声不曾因为有人的注视而断续,又或是戛然而止。
一遍结束,刚好来到桑树附近,清清嗓子,正欲开口:我本汉家子,将适单于庭时。魏成开口喊住了他:“倌家,你这担的是水还是酒?”
挑担人的嘴巴上有两撇上好的八字须,只见他一手扶着肩上担子,一手捻着胡须,笑道:“客人要觉得是酒,它便是酒;若觉得是水,那便是水。”
“也不管这是酒也好,是水也好,可否卖些予我们?”魏成道。
“我行走江湖,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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