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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凌烟颔首,恭敬作答,“李荣,翰林院侍读学士。”
时暖玉似是想起什么,“原来他便是虐待糟糠之妻大名鼎鼎的翰林院侍读学士。”
她摩挲着手中的鞭子,眼神直视跪在地上抬不起头的李荣。
“阿凌,他欠下本殿多少银子。”
画凌烟:“一千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