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。我不能让我爱的人收到任何伤害,如果有人伤害了我想保护的人,那么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他知道自己错了。
“亲爱的,我兄弟他们想来吃饭,可以么。”虽然我没看泽清,但是也可以想象的到他此时正充满希望的看着我。
信写得有些没头没尾,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,既没有再说他的来历,也果然如同他一贯的行事风格,没有留下有关他名字的只言片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