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起居,按时给她发零花钱外,交集不多。
所以这会子听说吴清婵给谢玖送东西,主仆几个都有些意外。
春容便立即给那小宫女塞了赏钱,把人打发走了,随后将门关上。
“打开瞧瞧。”谢玖道。
晴芳点头,动手将匣子打开后,就见里头放着一柄碎了的翡翠簪子,底下压着一封信。
谢玖认出那簪子是吴清婵及笄时,她送的礼物,所以心里大概也猜到了信里写了什么内容。
果然,打开信纸一瞧,那稍有几分潦草的字迹,都能看出写信之人的愤怒。
“相鼠有皮,人而无仪;人而无仪,不死何为?相鼠有齿,人而无止;人而无止,不死何俟?相鼠有体,人而无礼;人而无礼,胡不遄死?”
看了个开头,谢玖就没兴趣了。
将信丢到了一旁。
“她写了什么?”晴芳立即问。
谢玖敛了敛眸子,语气不甚在乎,“自然是替她兄长责骂我了。”
春容和晴芳皱着眉,凑到信纸前看了一遍,顿时都面上愤愤。
“您从进威远侯的门起,为着她是侯府唯一的姑娘,格外优待,京中时兴的衣裳首饰,吃食玩意儿,哪一样都不曾少置办,吃穿用度一应最好,就连她的零花钱也比旁的高门闺秀多上许多,这还不算逢年过节您额外又给的,真真是长嫂如母,不曾半点亏了她,如今她骂起您来,竟这样难听,实在叫人心寒!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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