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的也多。喏,我亲手摘的,你喝的这瓶也是我亲手榨的。”
凉凉的,甜甜的,带着细微的酸,喝下去胃里立时舒服不少。
宋竹西一口气喝完:“看来玩得不错,接下来打算去哪里?”
“明天打算去老街走一走,后天周末,想去博物馆和古城。”濮淮左说完问她,“你周末有空吗,我能不能请你当我的导游?”
“恐怕不行,”宋竹西直言拒绝,“刚刚接到电话,我养父快死了,明天我得回去,见他最后一面。”
“抱歉,那,你,节哀?”
宋竹西笑了笑,有点控制不住心里的恶意,又矛盾地觉得没必要:“还没死呢,暂时无哀可节。”
濮淮左却忽然道歉,说了他缀在宋竹西身后听到她打电话的事,关心道:“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?”
宋竹西刚刚说了“养父”,他也听到她说什么告不告诉的,就联想到会不会是与身世相关。
如果说在高铁上见的第一面,濮淮左纯粹是因惊讶,带着玩笑意味地问了薛琰,那么上周吃饭见的第二面就是好奇心驱使。
现在,新的线索出现,他的直觉开始作祟。
可薛琰已经明确地否认了。
“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,可以跟我说。”濮淮左道。
宋竹西把空瓶子扔进路边的垃圾桶里:“感谢,不过我能处理。”
回到住处,濮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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