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竹西跟组长请了假,买好高铁票,次日一早回了槟城。
邹菱知道她请假了特地打电话过来:“你怎么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请假啊?今天部门里没动静了,隔壁组都消停了,HR也没带着屠刀来,说不定有转机!”
宋竹西倒不这么看,她其实是有点悲观主义。但裁员这种事,她一个底层员工又怎么摸得准上面的意图,便只言自己老家有事,非回不可。
倒也不是非回不可。
她不相信大姑说的“人之将死其言也善”,这种情况会发生在别人身上,但绝不会发生在宋伟业身上。
她决定回去一趟,主要是因为她在派出所采了DNA,这都过去一周了,一点消息都没有,她想回去找那位民警问问。
另外嘛——
至少在宋鑫鹏出生之前,宋伟业是真的把她当亲女儿一样疼的,她没忘。
只不过这短暂的几年温情,早已在之后二十来年的岁月里消磨殆尽。
宋竹西想,自己能做的,最多就是回槟城送送这个人,无他,人道主义关怀,死者为大。
到了医院,宋竹西在住院部大厅遇到拎着盒饭的宋鑫鹏。
宋鑫鹏看到她眼睛一亮,笑得灿烂:“姐,你回来了!昨晚我给你发信息你没回,我还以为你真的不会回来了。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,我车站接你。”
宋竹西眼神在他脸上描了一遍,很是奇怪,不是说下了病危通知,就这两天了吗?奄奄一息的是把他当命根子的亲爸,他怎么还能笑得如此明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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