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虽不会主动伤你,但难免怕误伤。”
沈明语点头应了声,将大氅裹得又紧了些,忽地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,唬得老夫人一跳,忙又过来探她额头。
探得手心微热,老夫人蹙眉道:“今夜不然就住在祖母这里,怕你半夜发热,若是病了,明日就不去进学了。”
沈明语却想到太子殿下的嘱托,她才去一日就又托辞休息,江太傅日后不知要如何刁难她,加之袁为善今日闯祸,接连如此,只怕太子更是为难。
“我只是有些身子不适,并无大碍,睡一觉起来应当无事了。”她撑着沉重额头,晃晃脑袋,说:“进学还是要去的。”
老夫人无法,只得吩咐半夏仔细照顾,又盯着沈明语喝了药,方才放她回去。
次日起来,沈明语便觉得头重脚轻,浑身飘飘然,鼻子也堵住了。
半夏担忧她,侍候她服药后,柔声道:“世子,不如咱们今日在家歇息,还是别进宫听学了吧?”
昨日那袁小侯爷多番刁难,今日又要听江太傅讲学,世子这般病恹恹的,去了宫里岂不是前有狼后有虎。
沈明语服药后鼻子总算畅快些,深吸了口气道:“我第一日去,料想江太傅不会太过明目张胆,且还有五哥跟着我呢。”
用完早膳,沈明语便与萧明景一同进宫了。
今日太子仍是没来,袁为善闯了祸被关在家中禁闭,被揍的几个官宦子弟也缺席了,文华殿稀稀落落几个人。
论理说,江太傅身为内阁首辅日理万机,不过挂个太傅头衔,并不必来文华殿讲学。但自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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