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知多少次,扰得我都快烦了,可看他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子,又不忍心赶他走。”
“才十五岁的小孩,虽只比你小了三岁,可是人单纯得很,料想从没遇到过什么大事,今儿定然是吓坏了……听府上的人说,去抬你回来时,见他就那么一身血污地跪在马车里,神色恍惚,小脸上全是泪……”
萧成钧捂住胸口,忽觉得心坎儿莫名有些疼。
方玉寒最终摇了摇头,似是颇有感慨,“我总盼着这府里的人待你好些,如今你倒是真有了个好弟弟。”
萧成钧紧咬着唇,缓缓闭上了眼,自始至终一言不发。
许久,才听得他沙哑的嗓音里闷出来一个字:“嗯。”
方玉寒替他再诊了一次脉,又叮嘱了竹烟几句,径自推开门,熟门熟路地到客房睡去了。
萧成钧躺在榻上,盯着帐顶久久未动,眼神一片空洞,直至困倦无可抵抗,才渐渐阖上了眼帘。
这夜他难得睡了个安稳觉,鼻息间似是总有清淡的梅香,带着一丝甜味,叫他潜意识安心。
第二日,萧成钧在一阵吵闹声中睁开了眼。
窗外有仆从来回走动的身影,应是在安抚兰姨娘。不过片刻,兰姨娘的哭泣哀嚎声渐渐消散,趋于平静。
晨光熹微,隐约可听见远处推门时细微的咯吱声,与雀鸟欢快的啼叫声重叠一起,溢满生机。
柔和的日光透过窗格薄纱,落在屋内。
萧成钧勉强撑起身子,披了件大氅,取来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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