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她到了办公室,院长已经在那里等她,看到她来眯出个笑:“小陈,生病了?”
陈蝉衣站在门口,一句话都没说。
刘院看着她,心里有点感慨,其实陈蝉衣小时候他还见过,那时候他和她父亲陈如晦共事,一晃多少年了,她都长这么大了。
“你的事你爸都和我说了,这个最近啊,甲流本来就比较严重,你这都感染了……”
“没有感染。”陈蝉衣打断他,“我只是普通感冒。”
刘院啊一声改口:“普通感冒,普通感冒也要注意休息的呀,也不是不让你干活,你想多学点东西我们也都很支持,但是呢也不能不顾及自己身体……你看,要不你回去跟谁调个班休息一天呢?你爸爸还要着急。”
*
陈蝉衣那天晚上回去,和瞿雨音说了下情况,她不想无缘无故请假,问她能不能调班。
瞿雨音很爽快答应了,陈蝉衣心里有点过意不去。
可能真是病得重,她昏昏沉沉睡了一晚上。
早上门被敲响。
陈蝉衣往门口应了声,套上外套去开门。
楼道里是十几个黑衣男人,抬着几台箱子,看见她,领头弯腰问好:“小姐。”
陈蝉衣皱了皱眉:“你们是?”
“我们是郑小先生身边的人,这是他给您带的礼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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