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恒将那个傻子找回来,和自己站在同等的候选人席位上考察评估,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。
他房间的窗外悬着一排架子,吊着喂养鸟类的谷物和虫子,香味总是吸引大量鸟类在窗外盘旋,麻雀居多,偶尔也会有喜鹊,斑鸠,甚至乌鸦。
打开窗,就能听到叽叽喳喳的鸟叫,别人都说少爷自小爱鸟。
已经入夜,视野不甚清晰,但顾丛柚熟悉到根本不需要看。
他拿出弹弓,对着夜空连发几击,每发必中。
不久,窗台下就多了十几只死鸟。
发泄完,他洗了把脸,朝夏白桃的房间走去。
宁时担下了顾恒的任务,便有机会去教育教育夏白桃。
如果能让对方听明白道理,早日脱离傻白甜,那是最好的。
他敲响了夏白桃的房门,学着原主的风格,稳重的三声。
门被打开,小姑娘一时接受不了和杀母仇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事实,正抱着毛绒玩具熊生气。
宁时关上门,盯着她脑袋上方的单行道,气就沉不下来。
劈头盖脸教训道:“你母亲从前对我有恩,我是站在她那边的,所以有责任跟你说清楚,你给我长点脑子,别一到别人的地盘就怼天怼地,你有几个手段能跟沈杏斗啊?”
“我,我怎么不长脑了?”夏白桃一生气,眼睛就瞪得巨大。
但是对方说和母亲站在同一边,她不敢太过分,其实想想,自己也不占理。
“宁秘书,”顺着宁时的话,她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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