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面前,什么谜题都解开了,夏白桃指着沈杏对老何喊道:“承认啊!是她指使你的,对不对!”
眼看老何面露迟疑,沈杏大声喝住夏白桃:“在警察面前,怎么可以教唆犯人指认无辜的人呢!警察同志,我是受害者,这一点难道不是很明显吗?说我指使人,这不是太无稽了吗?我指使别人侵犯我自己?就算这个丧心病狂的禽兽指认我,那也是故意诬陷,企图减轻罪行!”
“分明就是你,还在这里颠倒黑白!”夏白桃气得呼吸急促,脖子都粗了。
真凶都在眼前了,当年的真相好不容易浮出水面,可就是没有人相信她。
宁时走过去,按住了她的肩膀。
她回过头去,只见宁时轻轻摇了摇头——
别失控,没有用的,别人只会更加觉得你是恨极了沈杏才不顾一切地栽赃她。
老何最终还是抿嘴不语。
沈杏看着几乎要疯掉的夏白桃,隐隐显出得意之色。
夏白桃听了宁时的,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,以至于嘴唇都咬出血了。
忽然,她一头撞向沈杏,抱着她嚎啕大哭:“母亲,你真可怜呐,被八个彪形大汉拖入巷子……还尿了一身!啊啊啊啊啊,天理何在,你可是顾氏企业董事长的夫人啊!一把年纪了,竟弄得晚节不保!真是世风日下,天理沦丧啊!”
沈杏脸色瞬间变得像巷尾的砖墙一样灰败,此时周围已经不仅有警察,还有民众跟社会版记者。
以及一个落网的,没有穿裤子的彪形大汉。
沈杏血压直冲天灵盖,扯着撕裂的嗓音大喊:“不,不是这样的……根本没有的事!我没有被…… 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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