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,师父与他都是性情冷淡之人,很多事情点到为止。
所以就算他早早与周师兄有了婚约,却也从未与人如今晚这般亲近,这般......耳鬓厮磨。
想到之前的水乳交融,牧歌只觉少年打在他脖颈的呼吸都变得炙热无比。
只是那黑赤炎的左护法不知何时回来,此处不宜久留。
拍拍少年的背,牧歌声音中带着柔柔笑意:“阿宴,我们该去找右护法了。”
“......又要干活啊......”苏宴心知铲除黑赤炎才是重中之重,还是不着痕迹地皱了皱鼻子,“那好吧,你的事最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