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点去, 所以旅游的计划迟迟没有进行。
艾尔曼看不出来对方累,自从那次浴室play后小亚雌仿佛找到了新的乐趣,每天晚上都要要他, 不然就闹不睡觉的那种。
他有时故意逗他不给,对方就会趴在他胸口上欺负它们。
甚至会说一些星网上学来的羞虫的话,比如无辜地画圈, 自言自语道:“咦?怎么没有虫奶呢?”
非常粘虫,且对性保持高度的热情,艾尔曼不知道等对方恢复记忆后是否还会像现在一般爱他。
艾尔曼渐渐开始希望安彦不要恢复记忆, 如果一直不记得, 他还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谎言带给他的幸福。
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。
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他的生日,他还没有做虫工受精。
他不能再拖了, 活多久不要紧, 重要的是对现在失忆的安彦坦白,告诉对方自己的情况。
如果安彦要给他做虫工受精, 他会接受的,无非就是心理上感到恶心, 过段时间可能就好了。
艾尔曼为这两件事困扰, 连安彦都看出他有时心不在焉。
安彦对此感到心虚, 因为他最近确实毫无节制,连带着艾尔曼也要熬夜晚晚睡。
他试探的问:“你是不是没睡好?”
艾尔曼摇了摇头,话在心底辗转了很久才说出口:“我有话想对你说。”
“!”安彦一个机灵,心想来了, 艾尔曼要控诉他的恶行了。
他们这时刚吃完晚饭,安彦正在剥荔枝当饭后甜点, 听到艾尔曼有话说,荔枝都掉到碗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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