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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是真不打算管你,刚才就直接一刀捅死你算了!”唐念柏扶起程寄松,把煮好的压缩饼干糊糊喂给对方,“程寄松你给我好好活着,你之前把我关起来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,你就等着用后半辈子赎罪吧。”
程寄松努力扯出一个微笑,“好,我一定会给你赎罪。”
因为受伤,程寄松吃完东西很快就昏睡过去,唐念柏将桌子抵在门口,确保整间屋子的安全后,倚靠在程寄松没有受伤的右侧身体,用自己的体温帮人保暖。
第二天唐念柏是被身旁人的烫醒的,他用手背贴在程寄松的额头,判断对方应该是发烧了。护林小屋里并没有任何的药,只能采用物理降温。
从河边打完水回来,唐念柏又从衣服上撕下一块,在冷水中浸泡后贴在程寄松的头上。简单给对方擦拭过身体后,剩下的水烧开消毒。
“程寄松,起来喝点水。”把水晾凉后,唐念柏去叫程寄松,但是后者似乎却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。
摸上程寄松已经干燥到起皮的嘴唇,唐念柏只好自己把水含在嘴里再渡给对方。这样来来回回半天,总算是给人喂下半碗水。
守在程寄松旁边,唐念柏的脑海中回想起自己表白被多次拒绝,一个人被留在酒店的画面,他本以为自己会记一辈子并且永远都不会原谅程寄松,但是现在却发现这些记忆变得模糊,逐渐被其他快乐的画面取代。
回忆中,他和程寄松一起上课、一起学写字、照顾海龟,还有很多两人独处的记忆碎片浮现上来。
原来在生死面前,这一切都显得不重要。
“程寄松,你一定要活下去,你还欠我好多呢,别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原谅你。”唐念柏的眼角溢出泪水,他低头吻在程寄松的唇上。
感性脆弱的时刻只维持了很多的时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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