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不能让阮祺整天站灶台边上吃饭。
董念走后,阮祺打扫了外间的地面,认真规划着新桌椅送来后应当摆放在哪里。
有了桌椅碗筷,这旧宅总归要有点“家”的样子了。
新买回的木盆还有些漏水,不过用水泡一泡应该就能好了,临到黄昏,见屋里还算暖和,阮祺索性弄了炭盆在卧房,准备简单擦洗下身子。
伯母和大伯都生性爱洁,随着两人的习惯,除了冬天最冷那几日,阮祺几乎每天都会简单用温水清洗下自身,否则连睡觉都觉得不舒坦。
这两日忙里忙外的实在抽不出空,今晚放松下来,终于是可以好好洗一下了。
顺便可以帮新郎君洗一洗。
阮祺回头瞄了眼床铺,心底暗自盘算。
那个与他做交易的仆役看起来就不像是细心的,也不知多久没帮这人擦洗过了,虽然闻着没什么味道,但总归是对伤口恢复不利。
想到就去做。
趁着窗外还没有彻底暗下来,阮祺快速烧了锅热水,兑了冷水后一齐倒进木盆。
除去外袍,又将袖口挽到手肘处,阮祺掀起帷帐,去解床里人的衣襟。
这一细看去,顿时更觉得触目惊心。
数不清的伤疤横亘在对方胸前,层层叠叠,伤口青紫发黑,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。
“怎么伤成这样,”阮祺动作放轻,生怕弄疼了对方,“你是和人打架了吗,还是被人从火场里救出来的?”
阮祺平日用的布巾是随便找来的破布,浸水后难免有些粗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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