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

姑娘们有的小声交谈着，而有的甚至故意用笑声勾搭那些个一脸严肃，正在搜她们身的大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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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珊娜却感觉十分不安，尤其是被陌生男人摸弄身体，本着搜身的名义，实质上占她的便宜。并且，每过个三五分钟，都有德国大兵端着枪从后台的小门里冲外面的姑娘招手，让她们按着顺序走进去五六个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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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礼堂里面在干什么，她们都毫不知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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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轮到苏珊娜和几个女人了进去了。苏珊娜被德国人用冰冷的枪口顶着后腰，穿过了了礼堂后台，再撩开暗红色的厚重的幕布，走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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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目的灯光从她四面八方照射下来，让她一时间睁不开眼，失去了视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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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芒中，她听见有德国人从台下高声喊道：“都面向台下！把你们的外套，套装，外衣都脱掉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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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？苏珊娜眯着眼努力的想要看清周围到底是什么个情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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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她身边的女人们也都发出了诧异的低呼。可是德国人不给她们反应或反驳的机会，继续厉声催促她们，让她们赶快脱掉外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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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珊娜听见左侧的女孩，悉悉索索整理衣服布料的声音，很快右边的女孩儿也开始脱了。苏珊娜揉揉眼睛，视力恢复了一些，但她也只能看见台下是黑漆漆的一片，却依旧看不清人影。她心一横，快速的解开自己的正装扣子，麻利的脱掉，再像其他几个姑娘那样扔在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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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人会唱歌吗？”德国人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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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人应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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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谁生过孩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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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一出，几声不怀好意的笑声从黑压压的观众席上传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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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珊娜的视力恢复了，瞥见身旁的一个年岁不大的姑娘唯唯诺诺的举起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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