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块跨越了几代岁月的“贺府”匾额也在火焰的舔舐下从横梁上坠下,摔得四分五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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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惴惴的心忽然安定下来。郁慈抱着水罐的手指不自觉收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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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他们终于都自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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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滴水珠落在手背上,湿意勾回郁慈的心神,他低下头,锦鲤浮在水面上与他相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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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慈。”贺月寻的嗓音里像压抑着某种情绪,忽然传入耳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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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慈第一反应是去看身侧的贺衡,直到瞥见男人面色如常平视着前方,确定只有他能听见才放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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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等了半天,却没听见下半句。直到少年轻敲了几下水罐表示催促,他才听见贺月寻嗓音不似往日清越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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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伤要痊愈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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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一件好事,但贺月寻的语气却听不出喜悦,反而透着几分莫名的低沉心绪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