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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明明是很凶的人,却能够说出这样的话。好像为了他,连一点颜面都可以不顾了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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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口的那股怪异情绪更加明显了,郁慈抿了下唇,不知道该讲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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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好像说什么都会很奇怪,都会显得虚情假意。毕竟,他脖颈上的新鲜吻痕都还没有褪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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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还是沈清越先一步打破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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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,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,所以连话都不敢跟我讲了,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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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语气说不上很好,但也没有很差,带着一点点生气的意味,和很大的商讨余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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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,郁慈立即顺着杆往上爬,点点头,嗓调又轻又软,像掺了蜜一般小声道: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