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得可怜兮兮,睫羽湿答答地黏成缕,唇瓣红艳艳的,似乎还肿了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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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他想骂更多男人的话,除了破碎的、可怜的泣音,发不出任何其他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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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错。沈清越嘴角勾起,此刻任何从少年嘴里出来的话,对他而言都是兴奋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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悟生去学堂前都会和少年告别,但这天他轻敲了几下房门后,走出来的人却是沈清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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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并不奇怪。一周内有几天沈清越的确会睡在少年房间。但奇怪的是,男人心情看上去非常好,姿态松弛,睡衣也有些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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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慈还没起床,你先去上学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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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少年,悟生对于沈清越并没有那么亲密。得到答案,便点头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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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卧室,沈清越立在床边,看着床上露出的半个圆润脑袋,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:“阿慈,早餐你想吃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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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西式或中式林伯应该都都准备,或者我也可以给你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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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了几秒中后,沈清越精准接到了一个扔过来的枕头,他眸色温柔道:“那就做些阿慈一贯吃的几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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埋在被子里的脑袋又没了动静,直到关门声响起,郁慈才眼尾嫣红从床上钻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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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开抽屉将玉镯重新戴在了手腕上,入手是玉温润细腻的质感,郁慈再度躺回床上,大脑呆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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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九成把握贺月寻将昨晚的事从头听到尾,剩下一成是贺月寻听到一半气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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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沐浴后就细致涂过药了,到现在身上并没有什么不适感,但郁慈还是想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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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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