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5章

句贺月寻的小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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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次在包间时，郁慈曾问过贺衡他兄长的小字是什么。但当那双淡色的眼瞳望过来时，郁慈又后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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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兄弟关系这么糟糕，贺衡一定不会告诉他。一如他所想，贺衡当时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但却在他离开身后淡淡响起两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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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雪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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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直到少年轻细的嗓音散去，依旧只有风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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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刻，郁慈忽然荒缪地觉得他好像与这个世界隔着一层膜。不真实的虚幻感让他生出一种莫名的想法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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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并不属于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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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起来很像一个人的妄言，于是郁慈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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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上书，郁慈闭上眼睛不久，听到了门锁打开的清脆声响，开门的人动作很轻，以至于声音很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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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里铺了柔软的地毯，郁慈并没有听到脚步声，但他知道那人已经站在床边。因为他额前的碎发被轻轻拨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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挣开眼，果然是沈清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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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早点去休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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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少年醒着，沈清越眼里露出一点笑意，“不急，我想看看阿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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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他只是回来取份文件，待会儿马上就要走。但他还是选择在这段并不充裕的时间里看一眼少年，哪怕是他的睡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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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什么好看的。”郁慈嘟哝了一句，轻柔的灯光让他的脸蛋线条更加柔和，晕着一层莹润的光，唇瓣嫣红，眼睛也是湿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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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去睡觉，我又不会消失，明天白天看得更清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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