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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看新奥尔良市民对女人做生意那么抵触,实际上马戏团一半热度,都是她女性身份带来的。
人们既轻蔑她作为女流之辈居然开始学男人做生意,又好奇她为什么能将马戏团经营得如此火热。
他们一方面鄙夷她的一举一动有悖妇德,一方面又愿意为她不守礼教的行为买单。
薄莉陷入沉思。
要怎样,她才能抢到主导权?
他太难控制。
——主动靠近他,他会后退,甚至离开;若即若离,他又会消失。
薄莉努力回想,他上一次出现时,她做了什么事。
那天,她好像只是正常地起床,洗漱,穿衣,用餐。
因为埃里克当天准备的是一条白缎裙子,领口、袖子和裙摆都镶着一圈白色绒毛。
她就拿出西奥多送的鹭羽帽戴在头上。
那顶帽子确实漂亮得出奇,白色鹭羽轻盈而蓬松,显得十分神气。
一路上,不少人都回头看她,甚至有男士向她脱帽致意。
当天晚上,她回到别墅,还没来得及换下衣服,埃里克就出现在了她的卧室里,眼神莫测地看着她。
薄莉当时还在心虚,没有跟他搭话,摘下鹭羽帽,搁在一边,披上一条围巾,就下楼用餐了。
等她回来时,埃里克已经不见了,那顶鹭羽帽也不见了。
第二天醒来,她的床上多了好几顶鹭羽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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