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可能因为才庆祝完什么节日,古老街道两侧飘扬着鲜亮的彩虹旗帜。拴马桩不见了,马车也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消防栓和拥堵的车流。
昔日男士们抽烟、打望、高谈阔论的地方,如今站着一群富有活力的女孩,她们身穿色彩艳丽的夏装,大笑时,几乎露出鲜红的上颚。
出租车在酒店前停下。
薄莉付了钱,拖着行李箱下车,走进酒店,办理入住。
把行李箱扔在客房后,她重新回到街上。
过去,她身穿男装,都能引来一片异样的眼光;现在,她穿着短裤,走在大街上,人们甚至懒得多看她一眼。
这样的对比,真的微妙极了。
薄莉按照记忆,朝之前的住址走去。
一路上,许多别墅都已翻新,白色建筑浸泡在浓绿的枝叶里,显得宏伟而气派。
薄莉走到一半,居然看到了米特的故居。
花园栏杆上的黄铜牌显示,米特一家于1895年搬离了新奥尔良。历经几任房主后,现在变成了一家私人餐馆,生意还不错。
很快,她就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别墅。
令她吃惊的是,别墅外观几乎跟一百多年前一致——红墙,白柱,雕花栏杆,标准希腊复兴式建筑。
门窗紧闭,窗帘合拢,似乎没有住人。
薄莉看向栏杆上的黄铜牌,上面写道,这座建筑最初属于一位棉花商人,后来租给波莉·克莱蒙。
克莱蒙去世后,此屋被一位神秘商人买下,闲置至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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