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快乐,唯独叁姑娘不太高兴。
金家老七用手比划手影玩,李含茂发现他脸上毫无血色,也许因为先天虚弱导致常年积病。
他的脸上虽有笑容,但经细致观察后,完全能分辨出这是装得。
李含茂这样想,果然听到叁姑娘说:“开心就笑,不开心不要笑,何必装给她们看。”
老七蹲在地上用手影兔子做跳跃的动作,“用一点小方法,就能换大家都开心,何乐不为。”
李含茂特别理解老七的话,小时候她也是这样想、这么做。
“叁姐姐,你说……要是有一日我的病能好一些,我是不是就算真正的男儿?”
她注意到从湘庆府外涌入虫群,虫群中陈放就在其中,他身上到处都挂着虫蛹,双腿还保持跪地的姿势。
“哈!”李含茂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,一阵寒风莫名吹起,地上传来咔吧咔吧的清脆响动,蛹中幼虫爬出,陈放没流血,他的身体基本已经让幼虫吃空,现在李含茂看到的只是一具空壳。
云迷雾罩中的湘庆府,变天了。
凡间常将疾病缠身的男子看作娇阴子,娇阴子往往是家里最小的一个孩子。民间传闻如果娇阴子夭折,会保家族兴旺,如果娇阴子一直活着,则是不祥之兆,到时候人人危险,一个都活不下来。
金家人碍于老太太和金老大,谁都不敢说老七半句不是。
可金老大一走,老太太总有一日会死,到那之后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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