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,不仅不帮还肆意耻笑她,你们该不该罚?”
众人赶紧应答说:“该罚。”
余折慈的点红剑自雾中游来,滑入曾澄衣内,开始曾澄没感觉有什么,没过多久他就像癫痫发作般抽搐乱舞。
不是曾澄愿意这样,实在是点红剑极柔贴身划开速度过快,剑气渗入伤口马上让肉翻成卷,疼都说不出口,他的痛呼早让余折慈压在喉咙里。
“他……他怎么了?”李含茂眉头紧皱。
听到她小心翼翼问出这句话,一个人湿淋淋站在一处,原本光滑的脸上不知在哪留得划痕。余折慈不愿再笑,挥手用气烘干她的湿衣。
“你脸怎么了?”
没必要关心的人,不值得浪费精力想。余折慈绕开关于曾澄的话题,也是因为了解她不愿从惩罚别人身上获取快感。
既然想杀曾澄,就没必要再多此一举让她看到些不好的画面。
她忙捂住脸上结痂的地方,却不想露出指甲上的伤,看到余折慈死死盯住自己的手,她赶紧解释:“是我自己不小心划得!真的师兄,我没有撒谎!很快就会好起来,你……你别为我担心……”师兄整日够忙得,如果这点小事也值得他分神,那自己罪过可就大了。
“已经结痂了,我根本就没什么感觉。”她把手指藏在身后,藏到她认为余折慈看不到的地方。
余折慈看着她在暴雨惊扰下惨白的脸,看着众人跪地聚成一张弓,把她当做离弦之箭划割在外。此时这个场景,这个位置,从李含茂的身上,余折慈看到刚入宗的自己和她重合为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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