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

临走的时候他才知道卡尔曼是为了他拍下的伪雄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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伪雄素会是什么味道，他闻了会是什么反应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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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虫能闻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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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缇厄折断了玻璃管，伪雄素瞬间挥发出来，充斥了整个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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茉莉花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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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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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什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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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缇厄等了很久也没察觉到体内有其他的反应，所以闻到雄虫信息素的他的反应更偏向于雄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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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很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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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，但在虫族社会里，比起像雌虫，还是像雄虫更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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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雄虫的体质都偏弱，但比起做信息素的奴隶，还是做个废物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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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他的体质好像并不弱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