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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说要为夫守孝,要等进了八月才能办事儿。”张全黝黑的脸上,透着薄红。
沈季青闻言,笑着道了声:“恭喜。”
知晓二人互相有情,姚沐儿便放心了。
四月底,酒楼开业。
梁松与钱三儿找来两队舞狮,绕着北街敲锣打鼓,吸引来不少百姓围观,姚记分号开张头一天,流水便足有二十五两银子,去除本钱,净赚十一两。
半月过去,酒楼生意趋于稳定,每日进账足有七八两,偶尔破十。
赚得多,交的商税也多,酒楼里还有四个跑堂伙计,一个账房,两个帮厨及一个洗碗工,外加杂七杂八的费用,每月支出便有小二十两,都快顶上西街食肆一个月的进账了。
每月十五是查账的日子,五月十五,分号有伙计送来账册,姚沐儿看着上头流水,内心一阵感慨。
“过去每日赚个上百文就满足得不得了,现下竟觉得赚八两都不够。”
沈季青闻言,向上扬了扬嘴角。
他温声道:“银子是赚不够的。”
姚沐儿深知这个道理,但他觉着自己好像有些上瘾了,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装入口袋,便觉得高兴满足。
“夫君,等咱们银钱赚够了,便到县里开家分号如何?”他眸子亮晶晶。
沈季青自是答应。
二人查过账,正准备睡下,就听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下一刻,房门被拍响,元宝带着哭腔道:“阿姆,爹爹,元宝不要寄己碎呜呜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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