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语很难回答,为了将聊天继续下去,我一般都会答曰我在。
她的回答在两种模式中切换,嘻嘻,我不找你,嘻嘻,我找的就是你...
我会记得她煞是凝重地对我说:“这件事我只告诉了你,可千万别外传。”我们之间就像是单线联系的地下党员,没有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,没有人知道我们之间的秘密,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种友谊模式,我想它应该叫做:密友。
风停了,陷入静静地顿河之后,我的生活在短时间出现了一次可怕的飞跃。并不正向,我的意思是我天性里的冷漠因子开始复活,我不信任身边的任何人,什么伯乐,什么朋友,什么爱情,什么友谊,统统都去TM的。
除了文字,除了交往几十年的高中同学还偶尔联络,即便是去球场,也多是为了宣泄,我开始冷眼旁观这个世界。当我变得理性的时候,开始嘲笑一切感性,嘲笑那些靠直觉而活的人。
灵感,不再是我接壤这个世界的重要情绪之一。我开始麻木不仁,无法调动自己的情绪,让自己变得更加积极起来,面对生活的时候,也难得有绝对肯定的态度。
我时常想,也许是我悄悄地保留了一份残缺的希望,对于那份情绪废墟的继续张望,我或需要一个契机,涅槃或者重生。
日子趋于平淡,我表面是无甚变化。那段时间她结婚了,灵动的眼神在忙碌之中趋于平淡,偶尔也和她聊天,致力于帮她解决一些疑难杂症,水瓶座的人也许本质上都有邪恶因子,她那些疑难杂症又偏向于要解决实际的问题,多是“对抗”组织,获得实质的利益,于是那些邪恶因子作祟,连点成线,我不记得自己帮助出了多少的馊主意,总之,她的“任务”全部完成,我也还是如释重负。
很显著的一点,当她有需要的时候,我高效无比。有句话叫做为己悦者容,也许大体就是这么个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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