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警了,我们也得做点姿态,不然12345会把我们烦死。”
我点点头,他低头哈腰地道歉然后带着协警离开,瞪了老大妈一眼,然后悄然发了个短信过来:“师兄,等你定当了,我请你喝酒!”
定当这个词与当下的我无缘,我勉强回了个笑脸过去。
张梦是目睹了这一切,她笑得前仰后合,打屁道:“蓬蒿,你不是自称情场鬼见愁么?怎么我看你这状态像是愁见鬼呢!被一个姿色与身材全无的大娘举报性骚扰,一世英名是不是就地毁了?这叫那啥:八十岁老娘倒崩孩童之手?”
是我约她来的,夏天的电话持续关机,我想看看她那边有什么线索。
她住的小区离我的小区不远,步行过来也就5、6分钟的样子,小县城就这么点好处,你想见谁,只要对方不是刻意回避,你就会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如愿以偿。
她摇头拒绝聊夏天的消息,只是给我带来了一个更加劲爆的消息,她是何金一案的主控官,现在移诉的材料已经到了她的手上。
她说这案件很是蹊跷,简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,离谱到家了。这也是她来与我见面的原因,半私半公,她略一挑眉毛,说:“要不,看在我陪你捉奸的份上,你请我喝一杯吧!小峰的707开了,据说环境不错。”
我白了她一眼然后点点头,我们从傍晚喝到了晚上9点,当然这个过程并不持续。
那些日子,张梦剪了短发,人也干练,但是一喝酒,就本性暴露无遗,她喝的极慢,是把酒当咖啡喝的,慢慢呷细细品,时不时地还长篇大论地问问题,让喜欢喝快酒讲究一个快意恩仇的我喝得煞是郁闷。
我说你暂且别提问,我总结一下和你喝酒的感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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