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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过三旬之后,喝嗨了的凌飞华隐晦地对我说:“你这单位属于二级单位,还是在局党委的领导下嘛!有什么看不透的你可以直接向我汇报!”
他纳了我的投名状,开始点拨我。
我隆重地点点头。
他笑笑压低声音道:“所谓救命之恩,当涌泉相报!放心,我老凌可不是忘恩负义之人!”
回来后,我打着酒嗝说了宴会上的内容,吴寿说这才是真正的80后,有一定的机动性。也许我们没有被黑化,但是也多少有了风尘味,任谁被这可怕的岁月侵蚀,都要镀上一股深灰色的!周蓬蒿,你的变化很可喜!
2、
湖跺的初春不像北方那样热情澎湃,总会在不经意间下起丝丝细雨,将冬日积攒最后的冷气一扫而空,在南方,这是很受人欢迎的春雨,但这样的春雨也会让某些“新”人发愁,譬如首秀的夏天和初试牢狱之灾的何金。
取保不是尽头,还有最后的出庭一战。
何金对夏天说:“你正常发挥即可,记住了,我的成败在于身后的大佬的博弈,你就是一个工具,这么说吧,若在床上,你丫的功效约等于避孕套。”
面对庭审前何金再度被收押的结果,夏天本来绷着个脸,一听他这回阐述,差点没吐他一脸吐沫。
我在一旁压低声音道:“避孕套就避孕套,有啥!作为朋友,你丫捅多大的篓子,我们都给你兜着!”
瞬间,打闹的何金和夏天都沉默了,停止了一切语言和动作,吴寿也默默地加了进来,我们和当年踢高中足球联赛一样,围成了一个圈,低头大声地喊道:“四伦帮,加油!加油!加油!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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