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大轿来请老子,否则绝不会踏入那航空路的大门。”这才刚过去几天,就又他么的食言了。
最可恶的是,这些天为了何金的事情奔忙,我几乎没有去健身,身体也渐渐有了福态。
听闻我一会要去原单位,夏天补刀补得极快,说:“蓬蒿,你听过一句话么?它叫做食言而肥!怪不得你丫的最近呼哧呼哧长肉!”
我说你给我滚!
何金说:“蓬蒿,人有的时候不认命是可以的,但是要认清形势,何谓形,男人的实力和基业就是形,何谓势,机会和运气就是势。如果不是经历了乔璐这件事,你还在那个自我设置的壳里,看上去你是被舍的一方,何尝不是一次破解成蝶的机会?抓住了,给自己造势,可以往成功迈出一大步的。说起来,你还得感谢人家,从此让你们的生命变得深刻。”
我说你丫的够王阳明的,又是人是沉睡之狮那一套?
何金摇摇头说,他们不懂的,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觉醒,人真的是唯有自痛方能觉醒,乔璐就是催化剂!
也许吧,我苦笑,真正的觉醒不是听理论到昏昏沉沉,而是经历淬炼和毒打,就像注入疫苗,适度创伤才能产生抗体。
又他么的扯远了,文科生就是思维习惯性发散,行为习惯性尴尬。
刚进老单位的大门,一辆乌拉乌拉的120车极快地从大门驶了进来,我拉住一旁的门卫问什么情况。他心急火燎地对我说,你不知道么?出事儿了!出大事儿了!那张云自杀了!
我有点糊涂,我说你慢点儿说,哪个张云?
“就是你救的那个人的情敌,不,我说错了,张云才是原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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