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太惯着你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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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影单膝跪上了床，带动木雀歌腿侧一方微微凹陷，不久就如一片云雾覆盖天际，自上而下笼住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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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发丝有些垂落在她的脸上，触感激起细碎的痒。那双灰蓝的眼里笑意仍旧藏有滚烫的笑意，他急促的呼吸暴露了此刻心跳的频率，冷白的脸晕染开不正常的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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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嫂嫂，你觉得我和哥哥谁漂亮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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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抓起她的一只手覆上自己的侧脸，随后不怎么耐心地等待身下的人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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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来奇怪，她看他的眼神里没有他所熟悉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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憎恶啊，痴迷啊，欲望啊，崇拜啊，那些令他厌恶又不可自拔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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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不是一个风格，不好评价。”木雀歌的声音轻飘飘的，像是快要睡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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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能再靠近些，用额头抵住她的，继续质问，嘴角的笑有些神经质：“嫂嫂，你为什么要和孔长青结婚，他哪里好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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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里，木雀歌稍微精神了些，她皱眉睁开即将闭合的眼：“……你不知道吗，我们是联姻……我姐姐跑了我来顶包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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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，孔长青的弟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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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呢，我妈妈情人上位，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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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，我和你一样呢，都是不该出生的孩子，”瞿影低低地笑，“不过你和我好不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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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连现在这种情况都一点不害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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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双已经起雾的眼至今是静静的，他感受到她主动伸手抚摸他的侧脸，力度微弱到他可能会误以为那是只一阵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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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雀歌说了什么，瞿影没有听清，等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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