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正这时,外头的帘子被清风微微掀动,“陛下驾到”的声音几乎脱口而出。
可喊声刚至喉头,带头的侍从便被一只堪称纤薄的手给阻止了动作。
来人正是云墨染。
她今日一袭鍺黄色龙袍,腰间系着一条金纹宽带,衬得她眉目凌厉,气质如寒霜般不可方物。
她站在门外,眼尾一抬,眸中竟浮现些许兴味,像是对里头听到的内容生出了几分意外的欣赏。
而那双长久被皇宫算计打磨得幽深的目光,凝在秦羽的背影上稍作驻留,又滑向了小永安稚嫩的脸。
她今天原以为又是日常惯例过来,一个八贤王,但凡高高挂点御书房的空名号的该干啥没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