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有个不同寻常的想法。”
“今年的秋闱,就不考那些之乎者也的空谈了,咱们来点‘格物’如何?”
“格物?”
矮胖的老学究皱着眉,一脸疑惑,“殿下,这‘格物’之说,老夫怎么听着像是……像是一些工匠开匠坊做活计的玩意儿?此等器用之学,岂能上得了大雅之堂?”
另一位脸色红润的老学究也连连摇头,眼神中带着几分警惕:“此言极是!殿下,科举本为选贤任能,讲究的是治国之道,甚至修齐治平的大智慧,而非些许雕虫小技。何况士、农、工、商,分得清清楚楚,工匠不过列于末席,岂能比肩文士?”
秦羽闻言,不急不恼,唇角微扬,仿佛早已料到这些老古板的反应。
他慢悠悠地踱了几步,目光扫过众人,悠悠道:“士农工商,确实分得清楚。然而,老夫子们可知,那‘士’为何居于四民之首?”
须发皆白的老学究连忙扶了扶袖口,挺直腰杆,傲然答道:“自然是因为士人治国理政,教化百姓,乃国之栋梁。”
“此事自古皆然,亘古不变!”
“亘古不变?”
秦羽冷笑一声,声音倏然拔高,“真是笑话!若四民泾渭分明,士人只会舞文弄墨,满口‘道德礼乐’,却对那些铁锤木凿的‘小技’视而不见,那治国理政是从何谈起?百姓疾苦又从何改变?”
几位老学究被他堵得哑口无言,却仍不愿轻易服输。
矮胖老学究脸色涨红,硬着头皮辩道:“殿下此言未免偏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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