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怪不得陛下这番举措莫名遭揶揄。”
“随他们罢!”李承庆冷冷哼道,“不过是些不明事理的妇人之辈。成败自有后话,等到出了乱子,自有人为此买单。”
他的声调一扬,却仍掩不住语意深处的怂忿。
几人一边窃语,一边迷漫心事地从宫苑逶迤而下。
尽管他们料想不到更多的后续,但还是带着满身的自矜和忧慨离开——就算云墨染有天敢正中龙案听他们道歉,他们也断断不会自认失察。
……
而皇宫之外,秦羽主考官的消息已如蒙尘中的微光,幽幽透出一点,却如异花芽,释放着耐人寻味的气息。
尽管许多官宦人家有所耳闻,倒也不算当回事,只笑称“这是小皇帝宠爱的权谋手段”。
真正研习经义的学子们,却对这消息一无所知。
然而东都长街上,烟雨中早已燕雀喧哗,人潮涌动。
唯独这一次,悠长的巷口,不再是小贩兜售,而是一队队赶考的学子涌动前行。
“疾风知劲草,寒雨试梅花。”
淅沥的细雨扫过蓝布白袍,却扫不散他们胸怀文章的自信。
泼墨幽巷的雨水,映照出一张张或宽眉朗目,或意气风发的年轻面孔。
一条长街绕至杏林,若有诗客即兴吟咏,便见“万山风雪人潮隐,唯愁雨笑磨心志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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