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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墨染的声音不急不缓,仿佛将情绪封锁在某道无形的屏障之后。
那中年官员清了清喉咙,言辞恳切:“启奏女帝,秦羽初来乍到,属下本以为他定会兢兢业业,不辱使命。”
“然其以偏激举措乱我科举,更引发京中士子暴动,实属过失重大!臣恳请陛下,严加惩治秦羽,以正国法!”
“臣附议!”
“臣亦认为此事不可姑息!”
接连有十数人出列,众说纷纭,言辞间无不露出对秦羽的不满。
似乎整个大殿中,除了那处在中央之位的云墨染,已无人能为他辩白。
然而,女帝始终未曾显露半分情绪。
考生赴死、文臣联名上书、京城士子暴动,这些本可提前预防的问题,如今以最剧烈的方式席卷而来。
“兹事体大,容后再议。”
终于,云墨染伸手打断了纷杂的陈述。
声音中不见愠怒,却带着不可反驳的威严。
百官闻言,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嘴边的言语咽了下去。
而后,退朝。
云墨染缓步踏入御书房,一如既往,房中幽兰的香气清淡徐徐,却未能遮掩此时她心中的烦闷。
白玉书案上摞着一叠奏折,红漆的印泥仍凝而未干,映出昨日喧嚣未息的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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