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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羽冷笑一声,声音低沉得如同冬日里呼啸的北风,“你那点小伎俩,当真以为能瞒天过海?你以为边关战事是谁都能轻易挑起的?你以为那些酸腐文人是谁都能轻易煽动的?”
他每说一句,蒋双喜便矮下去一分,最后几乎要将自己埋进地里。
秦羽的气势太过强大,压得他喘不过气。
他从未见过秦羽如此盛怒的模样,往日里温文尔雅的姐夫,此时却非常严厉,。
“我上次说的话,你都当放屁了?”
秦羽的声音骤然提高,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,“让你不要掺和任何关于我同女帝之间的事情,你为何不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