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脚底抹油远走高飞,为何偏要留下来,任你这般‘冤瓜’人冲上门泼污水?”
言辞铿锵,字字如雷。厅内众人神情微变,有人皱了眉,有人低声议论,更有人悻悻不敢开口。
刘勉眼皮一阵跳动,面色僵硬,但仍咬牙道:
“言辞凿凿便是清白了吗?口为虚,说话最轻松!”
话虽这么说,他心底已然泛起涟漪。杨越这番话的剖白,不单让刘勉有些悚然,几分寒意更不自觉窜上了背脊。
杨越却缓缓摇头,嘴角浮起一丝冷笑:
“刘大人尽可开口说我的不是,但我问你一句,你当日亲至东海县,看清我手中那厄雨连天的黑火药之威了吗?想必不必我再多解释,这武器在敌人手里能造成什么结果,大人心里会比谁都更明白。”
刘勉闻言,脸色陡然一寒,心头猛地一震。
不假,他太清楚了。他记得那时亲眼目睹杨越操纵火药之战,那恐怖的破坏力能轻易将一队精兵撂翻在地。
既然如此,杨越若真是山中匪首,要动手,岂会等到令他刘勉亲自登门兴师问罪,岂会让他活着开口?
杨越似猜透了刘勉的顾虑,甩袖冷笑一步压上去,声音更是张弛窥心:
“大人,真若按你所言我杨越忤逆朝廷,那你今日踏足东海县的第一天,怕早已命不久矣!我王某人只要一个念头,但凡你身外随从家丁,都难逃为火爪燎空埋尸荒土的下场!如此,我可拿到真凭实据不成?”
一句话,将刘勉的三魂七魄震得拍在地砖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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