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压低声音道:
“主公已经吩咐,解药给了,命也收了,郑家只剩下你一个人活着。你想活?就带上这个,别露面,今后只有一条命跟着走。”
郑世洲抓过斗笠,双目滚动的泪水倒映着眼前两人的冷笑,似他啃不下的深深骨刺,却只能服从地扣上帽檐,遮住满面狼狈。
———
另一边,杨越的书房内,灯火微摇。见郑世洲被抬回来,杨越半点不见喜色,反倒神情冷漠:
“郑世洲,我知道你贪,我知道你软弱。这些不打紧。但若你今日畏缩胆小,仅存苟活的心思继续误大局……我能收回来你一条命,也能拿走你十条。”
这番话击穿了郑世洲自欺欺人的最后一层外壳。
他仓皇磕下重重几个响头,指尖再度沾着血一次次写下“愿奉主命”四个字,直到整套泥地被染得发黑。
杨越看着他的动作,只是冷冷道:
“自知之明就好。郑世洲,你记住,你是我拼一夜精力才救回来的一手棋子。既是棋子,就别想着扭头换主,只管服从。其他的,与你性命有关,与念头无关。”
随即,书房门悄然关迭,留下暗影层叠。
翌日清晨,旭日微升,映得城中的瓦顶如同覆上一层金粉。
杨越早早洗漱完毕,换了一身绣着素纹的青衫,习惯性地整理着腰间的配饰。
他今日假冒王奋的身段必须演得无懈可击,连眼中的傲气与世故也不能少分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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