押来的烫手货,真他娘的不中用——怕死竟好死不如赖活?”
左右狱卒纷纷诺诺称是,却也对郑世洲的死因小心闭口不谈。
刘勉再三叮嘱不要节外生枝,这些下人更不敢随意开口。
“弄出去埋了,别让老爷再看见这副烂模样——丢人!”
狱头啐了一口,甩袖而去。
沉沉夜色中,两个家丁打扛,拖着郑世洲的“尸体”沿小路一路向城外乱葬岗走去。
他们嫌恶地用麻布包裹住尸身,嘴里小声吐着苦水:
“这倒霉差事,哪个来都觉得不吉利,咱可当个教训,这辈子别惹东家的那些狗屁事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