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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防止被《未成年人保护法》横插一脚,陀思特意改大了假丨证丨件上面的年龄。
计划很顺利,他被换上一身囚服,如愿搭乘去往固辛格监狱的便车,顺便宽恕了车上其他罪人的嘲笑与挑衅的行为,只打算让自己安静的到达目的地。
但太阳落山后的此刻,他坐在一间发霉的林间木屋里,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,像是长时间进行了超越体力极限的劳动——已经分不清酸痛的具体是哪个部位,陀思只感觉自己全身肌肉都被狠狠的拉伤了。
脑袋也始终传来被锤子敲击般的钝痛感,某种劣质的布条缠在头上,陀思抬手摸了摸,凭手感有点像是……
他少了一截的囚服?难怪腰腹那圈总感觉缺少里衣遮挡,光衤果的皮肤直接贴着这件不合码的军用大衣。
嗯,还有这件军用大衣,他很轻松地辨认出这是主驾驶那位警卫的外套,对方曾经穿着它挥舞警棍,将罪人一个接一个赶上押运车;当他恶声恶气的开口时,还能闻见劣质酒精特有的辛辣气味。
而眼下这件衣服穿在他的身上,严严实实裹住了全身。
很温暖,也很让他不解。
中途……是出车祸了?陀思能够回忆起当时的场景,一路驶来西伯利亚的路上都十分平淡寻常,没有任何意外状况发生。
直到他们乘坐的押运车迎面与一辆黑色面包车撞在一起,发生了车祸。
而他正巧在车身翻滚的途中从破碎的窗户处甩了出去,幸运地落在姑且还算松软的荒原上,既没有骨折,也没有扭伤。
接着他起身去查看车祸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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