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人,只是抒发一下自己的内心的想法,还请殿下多宽宥。”
“孔老先生似乎就是认定了,就是孤要对这群年轻的儒生动手,是孤要抓他们下大狱,是孤要他们死?”
孔博望这一辈子见过许多人,其中自然不乏人中龙凤,世间枭雄,但是在杨广的面前他似乎第一次感受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
这种压迫感不是那种身居高位的压迫感,而是一种难以名状的违和感。
给孔博望一种感觉。
眼前的男人真敢为天下之大不韪之事。
世上凡身居高位者,总是在意名声的,可杨广给了孔博望那种随时会和你掀桌子的感觉。
人多是如此的,若和你好好说话讲道理,有些人是听不进去的,他只管自己的想法,自己的道理,但是此时你若说要掀桌子了,并且随时有掀桌子的实力,他大抵是会坐下来和你好好讲道理的。
“太子殿下,老朽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希望太子殿下为了这群年轻的后生们想想,他们都是十几年寒窗苦读的少年郎,都有报国之志,将来可做朝廷栋梁之才,不应当因为近来的事情就被抓到大狱中,殿下您下令将之放出来,也是一桩美事。”
“孔先生,您似乎是真将王法当儿戏了,似乎就是想要孤随口一言放人就放人,不必查证为了抓人,不必查证是否可以放人了?”
孔博望见杨广死活不松口,只得缓缓的跪了下去。
王义眼疾手快的将他扶住了:“孔老先生,怎么好好的说跪就跪了,您可是泰斗,可不能跪。”
孔博望依旧要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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