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盒的铭牌上镌刻着亡者的姓名、身份等基本信息。
每一位摆放着骨灰盒的小型墓室内都配备了微型摄像头,死者亲属可以通过国家研发的应用随时见到,即使相隔很远,也能在思念时隔着屏幕与离世的亲人说一说话。
据说新政策初次实行时遭到了较强的抵制,但几十年过去,切实解决了墓穴占地的问题,同时避免了烧纸钱等传统祭拜活动,减轻了一定程度的环境污染,也给予了身在外地的亲人子女线上扫墓的便利,长远来看益处颇多。
秦绝心里清楚,这些年来,江秋月也累了。
她被自己的观念束缚着,无限度包容着自己颓废在家的丈夫,曾经的爱情和亲情早被生活一点点磨光了,现在他死了,她没有太多的悲伤,甚至有一丝微弱的解脱感。
秦绝分析着江秋月的心理,慢慢的,她嘴角微微下沉。
江秋月为什么会这样,还不是因为她认为自己还有一个儿子。
丈夫没了,还有儿子是顶梁柱,是她的信念她的支撑。
她们回了家,尽管江秋月状态很差,身心俱疲,但还是进厨房给秦绝做了晚饭。
晚饭是全素的,没有荤腥,秦绝基因优化后对能量的需求大,闷头吃了两三碗饭,江秋月看在眼里,眼神里是欣慰和喜悦,像在用眼睛记录着一个男孩长成强大男人的过程。
吃完饭,江秋月一如往常,没让秦绝进厨房洗碗,她对儿子是从小宠到大的,秦绝在家从没做过家务,在初中吃食堂之前,她甚至没端过盘子递过碗筷,连盛饭都不熟练。
在江秋月看来,这些都是女人的活计,也是女人的本分。她儿子将来是要做大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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