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堂主见笑了,御下无方。”
封胥说道:“鲜于大人官居高位,竟还能体恤民生,难得难得,实是让人敬佩啊。”
这封胥溜须拍马也是张口就来。
鲜于威德端起刚上桌的热茶,轻抿一口说道:“封堂主久在蜀地,可听过金斧周忠、徐亦航二人?”
这便是鲜于威德请封胥喝粗茶的原因了,竟是等不及探子回报,想通过封胥打探徐周二人的底细。
封胥诧异道:“大人打探这二人作甚?难不成这两人得罪了大人?”
鲜于威德说道:“不瞒封堂主,那金斧周忠竟然跟踪我镇武司密探、闯入我城外大营,又杀我差吏、毁我营地,如此行径无异于向我镇武司宣战!”
封胥笑道:“鲜于大人算是问着人了,这二人曾与我交过手,杀了在下一分堂堂主。”
鲜于威德惊讶道:“哦?封堂主说笑了吧,杀了你的人,你与钱庄会轻易放过他们?”
封胥说道:“城外光明正大较量,生死有命,亲朋不得寻仇,钱庄也得遵从江湖规矩。”
鲜于威德显然对这些不太感兴趣,又问道:“封堂主可知这二人底细?”
封胥说道:“来路不明,一年多前这两人突然冒了出来,在川北行侠仗义,后来绝刀门冉门主大寿,这二人在寿宴上再出风头,直接揪出了贵司的探子,马帮孔柏。这事大人应该知道吧?”
鲜于威德说道:“西南地界不属我管,那边的事还真是知之甚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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