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各种接触的刺激下,阴道不受控制地缩了又缩,带来酸软的感觉。明明很难再高潮,但时不时又会爽一下,身下床单那一块都湿成一小片了。
她后来怎么睡着的都不记得了,就记得齐云书好像射了四次,她手和腿,还有脚都酸了。
第二天早晨。
夏真言身体倒还好,就是难免腰部有点不适,就想赖会儿床,随口说不舒服,不想去。
齐云书被吓到了,一张脸崩得紧,眼里没有笑意,嗓音放到最柔和,哄她再去医院做一遍检查。
在去的路上他吞吞吐吐,坦白了昨晚那点赌气。
夏真言心下好笑,“真的没事,你相信我吧。”
果然,医生没发现任何问题,还劝夏真言每天还得多走动走动才好。
只是从那天起一直到孕期结束,齐云书除了为夏真言服务,就像是为了惩罚自己一样,不再管自己的阴茎,硬也光硬着。除非夏真言主动提起,他才会跟着释放。
夏真言暗地里认为,他这点的确透露出了他还是比她小两岁的男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