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的膜,可是当他真切的、毫无保留地插在江芜的身体里面,光是这个动作,他就想射出来,真劲。
楚弋仰起头颅,胸腔上下起伏,重而深地喘息着,与江芜小声的哼叫遥相呼应,紧了紧后槽牙,又张嘴舔她脸颊脖子,温热的吐息混合着淡香氤氲在周身,他再度隔着江芜的肚皮按压他深埋在里面的阴茎,“宝宝,这里好软,好舒服。”
江芜呜咽出声,“别……”
楚弋爱不释手般抚摸了几下才移开手,把江芜的大腿完全打开,阴茎深深地往深处插,阴唇抵住阴茎根部,用力向外绽开,几乎绷成一个夸张的肉圈,甬道和粗长肉棒之间不留一丝缝隙,水液难以流出,只能留在体内,浸泡着肉棒,勃发的茎身又硬挺几分,在湿软的甬道里抽插肏干起来。
黏腻的水声自身下响起,插得江芜眼前一阵阵发白,浑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,腿更紧地缠着楚弋的腰,手也用力地抱着他,颇有股拉扯不清又道不明的意味。
楚弋的声音自耳侧响起,带着勾人的热意,轻轻骚挠着她的耳垂,“我们回房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