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阵坠痛。
她僵了一下,不停祈祷,千万不要是月经,千万不要是月经。
结果与她祈祷的相反。真的来了。
薄莉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她不觉得羞耻,只觉得郁闷。
但来都来了,也不可能倒立让它流回去。
她用急救包里的纱布凑合了一下,穿上衣服,走出帐篷。
薄莉忍着腹痛,本想找埃里克商量一下逃跑的事情,谁知整整一个上午,他都没有出现。
他一直这样神出鬼没。她只好暂时放下这件事,等他想通了自己现身。
晚上马戏团有两场演出,但都跟她没什么关系——她、小男孩约翰,还有另一群半大的孩子,都没资格上台演出。
他们的任务是在台下偷东西,什么都偷——钱包,望远镜,怀表,戒指,顶针,项链,外套,帽子。有什么偷什么,吃的也要偷,但不能被逮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