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已经发炎红肿像个猪头。
“去请个大夫替她瞧瞧。”楚夫人到底没那么狠心。
责问楚娉,“你为什么打她?”
楚娉义正言辞,“她对姐夫有龌龊的想法,我是为了姐姐才教训她的!这个小贱人,以为姐姐问了她那么一句,自己就有希望当姨娘了,癞蛤蟆想吃天鹅肉!”
大概在楚娉眼里,除了她自己,别人肖想一下宋棠音都是犯罪。
楚鸢适时做吃惊状,“啊,知月,真的吗?你……可我昨日问你的时候,你为什么说不愿意?”
知月顶着一张猪头脸,看起来凄惨不堪,几乎相当于毁容了,她低泣,“夫人,奴婢蒲柳之姿,入不了姑爷的眼,何况夫人待我恩重如山,我怎么能恩将仇报……”
“你省省吧!”
楚娉大喝一声,“我都在你房里搜出姐夫的袜子了,还是放在枕头下面的,你说你对姐夫没想法,谁信呢!”
这是个有味道的指控,楚鸢惊讶的看了知月好几眼,多重口味啊,收集袜子!
不过宋棠音的吃穿用度都是原主亲力亲为,她一个丫鬟能偷偷藏起来一双袜子已经不容易了。
莫名觉得有点可怜是怎么回事?
楚娉除了搜到袜子,还搜到了不少别的,知月本想反咬一口,楚娉看着她慢吞吞取下腰间荷包摆弄,知月顿时瞳孔骤缩,便再也不敢开口了。
那里面装着她偷盗贵重物品出去典卖的证据。
知月不想死,含泪认栽,“奴婢对不起夫人,奴婢恳请调到最偏的西院去洗衣服。”
先保住命,以后的事情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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