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……”
没等他话说完,满面忧虑的燕羚猛地攥紧拳头,一字一顿冷冷道,“若他不顾君臣之情,我燕羚便也顾不上什么忠不忠的了!”
谁伤他挚爱,谁就死。
无论他是谁!
一行人在殿外等了差不多大半个时辰,楚鸢都没出来。
大伙儿心急如焚,正要不管不顾闯进去时,勤政殿的门打开,楚鸢安然无恙的扶着肚子走出来。
燕羚瞬间冲上前,眼眶泛红,“阿玥,怎么这么久?”
楚鸢笑笑,手指抚上他的眼角,“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。”
紧接着便被搂入了一个宽阔、温暖的怀抱。
燕羚埋首在她颈间,不多时,楚鸢感到几滴潮湿沿着她的皮肤滑落,她心一疼,抬手回抱燕羚。
“我没事。”
燕羚的声音隐忍低沉,“下次,不,没有下次了,我绝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危险!”
除非他死。
……
沈阆还是死了,在太子八个月的时候。
谢危水到渠成当了太子太傅,监国辅政,风光无两。
燕家作为谢危唯一在乎的亲人,手握重兵,日子也很好过。
想要攀附的人络绎不绝,更有要把家中嫡女嫁给燕羚作妾的,都被燕羚打了出去。
“滚!老子不纳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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